全球化过程中,我国企业,不但“走出去”很艰难,连保护国内产业安全也倍感很难,是市场与经验问题吗?在政府与社会管理方面,一方面,在发展方式上,人们长期以来在依靠资源发展,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,而且,人民与企业的发展常常与社会发展相矛盾,不少人和企业居然无视社会公德,依靠生产毒蔬菜、毒奶粉、假药品发展,这是道德问题吗?另一方面,老实巴交的人发展起来却很不轻松,科技创业者资金匮乏,辛辛苦苦的菜农,种出的菜却可能几分钱一斤,这是市场问题吗?不!是管理问题。
我国这些发展中的问题,归结起来,主要是两类问题:
1是我们中国人对世界不了解,对资本主义了解不透,我们需要像三星研究院,野村综合研究所,那样的国际企业智囊机构。
2是我们尚且没有从资本主义机器大工业时代的管理学中跳出来,机器大工业几乎抹杀了人的自主天性,希望把人变成机器,但网络时代的来临,宣告了指挥、命令管理学的结束,很显然,知识人最重要的是创造性,而创造性是靠命令解决不了的,必须靠个人的自主自愿,才能起作用,所以,旧管理学已经过时了,新管理学的基础则是人性,具体说是人的自主性,理论性,综合起来说,新管理学目的虽然仍然是企业的发展,但其基础则是个人的生存发展问题。
以上管理的方方面面,表征着这个被奠基人德鲁克否定了的旧管理学体系,确实不再适合当代知识社会的发展,世界只有变革了管理理论,社会发展,才可能继续有本质的,真正的进步。
令人欣喜的是,管理的曙光已经出现:
一方面,企业出现名企孵化行为,苹果、腾讯、创新工程、18基金等等,突然变身保姆式创业孵化平台;同时,中国提出了从单纯经济管理向社会管理的革命性转变。
这些管理实践者们的探索,虽然,尚且不系统,只是在各自领域的探索,但他们体现着一个共同的特点——即向管理本性的回归:是从孤立的经济管理,向社会大管理的回归;是指挥命令型官僚式管理,向自由发展式人性管理的回归;是只为资本家发展服务的精英本位管理,向为人民共同发展服务的大众本位管理的回归。
这种管理的创新与回归,正在努力克服着马克思所言,市场经济社会的主要矛盾:生产组织的秩序性和全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之间的矛盾;同时,最重要是正在克服,生产组织的秩序化和人的自由发展天性之间的管理矛盾,而这一矛盾,是过去的一切经济学家所不可能考虑到的,但是这一矛盾却正在阻碍这个社会的发展。
管理实践出现的革命性趋势,让管理学家们越来越看不懂,盛大网络的18基金,李开复的创新工场,海尔的人单合一,ABB扁平化为5000个利润中心,苹果的IPHONE开放合作平台,腾讯的合作伙伴平台,电信运营商的开放合作平台等等,越来越壮大的名企孵化队伍,使越来越多的大公司成为千万创业者的保姆式孵化器,大众事业的合作体。
企业在做什么?发善心了?不是!是他们的管理悟性提升了,他们的企业正在成为满足人性(自由发展)与协作本性的大众发展平台,不再是单为满足资本家意志而存在的官僚性生产经营机构。管理不再是权力、控制、命令等执行力唱主角,这种足以让世人震惊的管理趋势,是过去的管理学解读不了的,这些并非坏事,恰是社会管理实践,挣脱旧管理学的束缚,向管理本性回归的行为,是管理的进步。
管理学100年发展的主要成就在于,为组织的确定性、事物性任务的完成,提供了高效的方法,尤其是对体力者为主的生产线管理;而对非确定性任务,如战略规划、研发设计,推广策划等,主要需要人的创造性的任务,几乎无能为力,只能是尽力做好,从没有提出过彻底提高知识人创造性工作效率的办法,这主要是因为管理学不能提供客观衡量和评价知识人劳动的方法,而现在所有协同平台,能解决的也只是让以知识人为主的工作过程,像工人的流水线一样,谁没干活谁那立即显示了,能刺激他别落后,但绝对无力使他奋力向前。其实,即使在生产线的体力工人管理上,管理学也没有做到过彻底,正如科学管理的创始人所说的那样:
“除非工人们从思想上对自己和对雇主的责任问题发生了完全的变革,除非雇主们对自己和对工人们的责任的认识发生了完全的思想变革,科学管理不能存在,科学管理也不可能存在。”——弗里德里克泰勒
《管理百年》对管理的总结是:只有永恒的问题,没有永恒的结论,管理的实践又告诉我们,管理学,从来没能完成过它的使命——为组织提供标准化的、彻底激发人的积极性和创造性的、使企业高效运行的方法。泰勒的智慧在于,发现了人性和合作性,这一管理本性,虽然他也没能深入探索下去,但他提出了正确的问题,而其它一切管理学者,则无一例外的都被资本家的意志蒙住了眼睛,基本把管理当成了单向的活动,忽略了管理的本性。
资本主义大机器生产,极大了约束了工人的自由本性,这使得旧管理学者们,很少重视人性,自然的认为,人注定只能认命做大机器和大企业的奴隶,这就是过去大部分管理学理论的基础;然而,网络科技的发展又极大的激活了人的自由本性,打碎了那个基础,这个事实,让每天与工人们打交道企业家们,提前感受到了。他们比那些坐在书斋里,又梦想着经费和名望的管理学家们敏感了很多,使他们今天,很荣幸的成为了泰勒的知音。
从人类有记载开始,人们就是群居的,群居能结成强大的力量,保护各自的安全,聚集,就产生族长和部落首领,管理就出现了,无论是原始社会的部族,还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企业,这些组织的存在以及他们的管理,都是为人的目标服务的,且是因对多人协作的需要而产生的,没有人就没有管理,因此,人性与合作性是管理的基础与本性,丢掉这些,就是管理的迷失。
管理的这些本性,在迄今为止的人类历史发展中,并无本质变化,原始社会是为众人的目标,资本主义企业是为资本家个人目标,社会主义则又回到为众人目标;在多人协作问题上,原始社会的组织,协作是互相的需要,资本主义企业,协作,主要是资本家需要众人,离开众人,他无法完成宏图伟业,当然失去了生产资料的无产者阶级也需要资本家。
远古的管理行为对我们已经无大价值,但是,反思近代100年的管理是否符合人性,是我们管理人必须面对的。
人性的核心,是自由(这在后面有专门章节论述),自由发展,过去100年所展示的管理,却是权力、控制、命令,这种管理,本身就与自由相矛盾,违背了管理应该遵循的人性自由与协作的本性,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管理从来没有彻底实现它自己的目标,为什么进入21世纪,旧管理学理论,甚至被它的奠基人德鲁克所否定。
除非管理本身进行革命,尽管那可能仅仅是复辟,不再以权力、控制、命令为特点,回归自由的人性和合作性本色,否则,管理绝对不可能走出泥潭。
作者通过对管理学困境的根本性思考与研究,对管理学的发展做出一些颠覆性的结论,对未来管理学的趋势,本性回归的结论。
而正如前面所论的那样,这些结论,基本是对整个旧管理学体系的讨伐,得出这样的结论是痛苦的,相信更难以见容于当代主流管理学派,所以,一直没有公布这些结果;然而,近一年来,社会上管理者们的实践,尤其是知名大企业在管理上向孵化性管理转型,彻底验证了这些研究结论的正确性,给了作者足够的勇气,公布这些研究结论。
作者的研究方法,和过去一百年的管理学研究是完全不同的,不是抓住管理的局部进行研究,而是一直抓住整个社会运转过程这个主线,把管理融入其中,同时抓住人类社会组织管理的本性;因为作者认为,管理是为人类发展服务的,要彻底解读管理,就必须循着人类社会组织发展的过程这一路径,即把管理融入人类发展的目标、理论、管理这个全过程,去进行研究,作者认为,离开人类社会组织发展的过程,管理不能单独存在,割裂的单独研究管理,自然难以得出正确的结论,而这,正是过去100年管理研究者们的共同错误。
目标,是搞清楚什么是发展,是谁的发展问题;理论,是弄清如何发展,依靠出口发展,还是依靠自力更生,企业如何发展,个人如何发展,市场怎么形成等理论问题;管理,是弄清如何形成有活力的组织,是政府、企业、个人各自为战,还是形成一个整体联合作战,来实现人们按理论办事。
作者就是循着人类的发展行为这一路径展开的,将全文分为目标、理论、管理三篇,管理是核心部分,其他两部分与管理不可分割的。
其中理论,即发展理论,本可以纳入管理的过程,因为如果管理者,让学术不自由,或者管理政策导致知识人都极力追求财富,那就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理论,理论就会落后,一国就可能受其他国家理论的欺骗,管理其实有能力影响着理论,尽管如此,作者并没有那么安排,实在是因为发展理论的研究,并不全受管理者控制,具有很强的独立性,主要表现在,旷世鸿论,往往不是出于管理者控制下的研究者,而是出于草根学者,出自那些不受各种诱惑的,高境界的追求真理的研究者,人类历史已经反复证明这点,因此,理论研究,对管理而言,具有高度的独立性,让发展理论,独立于管理之外更合适。确实,管理者控制着大笔研究经费,极大地影响着一国的研究能力,但这种影响主要是对自然科学更大,而在发展行为的理论研究方面,影响并不大,管理者不鼓励,那些草根研究者也会进行研究,管理者极力鼓励,那些御用研究者也仍然难以有本质的革命性理论,人类何况大部分时间,管理者不会鼓励在发展理论上创新,而是维护现行理论的地位,除非遇到巨大的危机。
让理论,独立于管理之外,是本书作者和过去一切管理研究者,在方法上的根本不同点,旧学者往往把理论融于所谓战略,而企业战略研究者,足以研究包含国家发展方式在内的理论吗?显然难以承担,这就导致过去的管理,无论如何都难以与人的发展行为的总原则:按规律办事,统一起来,使管理成为脱离人性的生产经营过程。
只有让理论独立,让管理,成为组织有了理论之后,按理论办事的一个过程,才能发现什么是真正符合人性的高效的管理方式,最终实现管理的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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